“看出来还算厉害吗？你得要用心感受。今天开保险柜取东西，不存钱，我要存钱，你得给我派押运车。”
    小姐姐对段敏敏的厚脸皮竖大拇指，一般人家养不出这么自信的小姑娘，但动用押运车她不以为然，从柜面上出来：“走吧，我带你去取。”
    段敏敏知道柜员不相信，真真假假，假假真真，有时候实话反而会成为最好的掩护。她让封起在大厅等着她，不一会提了个黑色塑料袋走出来，没有刻意谨慎。
    封起在陪着段敏敏出了银行大门，上了车他感叹：“你是不是很喜欢和各种行业的人聊天。”
    段敏敏让司机往省会的繁华路段开，完了才回复封起：“你还是不够了解我。”
    封起想起和曹铭谈事的那个晚上：“你不会没有目的的和别人闲聊，她对你有什么用？”
    “能坐在银行内最闲暇的窗口，表示她不是一般的基层人员，接触一下没坏处，说不定以后有用。银行和典当归根结底是一家。”
    “总以为你认识许多人多少靠了点运气，其实是我眼皮子太浅看不透你的用意。”
    段敏敏宽慰：“不要这么说，像我这么优秀的人少，你和我比不在一个等级。”
    封起：“……”他忘了，故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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