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二十章 恰遇庙会
在手捋水袖,张开大嘴拖着长腔慢调“咿咿呀呀”很投入很动情地唱着。
台下的小广场上坐了不少人,都是从自家屋里带来小凳子小椅子,有的撑着伞,有的带着遮阳帽,还有的坐在边缘的树荫底下。
听着这韵味婉转的唱腔,有老人跟着悲戚落泪,也有极少的年轻人专心看----他们是来陪老人看戏的。如果我父母还健在的话,也会坐在台下入神地听。古装戏是老人们一个解不开的情结,高兴的时候就会在田间地头或是井边路上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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唱那么舌头打卷的一曲,往往是唱到末尾的一个“呀”字要把人憋得脸通红甚至嗓子嘶哑,他们也不管不顾,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将生活中郁积的不良情绪宣泄出来,唱完了就继续手头的劳动。听的人并不觉得寒碜。因为这些老人们吃惯了苦,极少自娱自乐,谁都不忍心去打击伤害他们。
我小时候最不爱听这个,一听就觉得烦,觉得“呀”那么久太多余,觉得刺耳。长大后接触了一些乐理知识,才不抵触这土生土长的歌剧了。现在非但不排斥不抵触,反而会站在本土文化的角度去欣赏它,觉得一个字拖得老长才会唱得更酣畅淋漓。
我们这儿的庙会是应该古代遗留下来的一种风俗。古时候水稻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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