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百九十三章 出差(4)
烟灰磕在茶杯的边缘上。
你说:“疼得很厉害的时候,心里会有一点害怕。不过,害怕也没用吧。”
你们沉默了一会儿。
汪指导说:“对这个世界上的一切,什么都看不到、什么都看不清的时候,内心是什么感觉?”
你说:“没这体会,还不知道啊。”
汪指导疑惑地看着你:“不是刚刚经历过吗?不是连那个墨水瓶也看不见吗?不是连药片和桌椅在什么方向也看不见吗?”
你说:“是啊。那些全都看不见了。但有一样东西,我一直都是能看到的。”
汪指导说:“什么?”
你说:“能看到那个:‘什么也看不到’或者‘什么都能看到’啊”。”
那天,你说:“我们以为什么都看不到的时候,其实,一直还是都能看到。知道这一点,当眼前变得一片模糊,乃至一片漆黑的时候,内心,依然会很安定的。你会清楚地知道,虽然外境变化了,但内在的那个看见的功能,却从未变化,并没有什么消失了。看见一切,和看见看不见一切,只是那个看见功能的两种同等的表现形式罢了。”
你说:“当一切消失不见的时候,如果清楚而坚定地了知这一点,就不会那么慌了。”
<本章未完请点击"下一页"继续观看!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