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活下来，怕也是生不如死的状态。
    毕竟那两夫妻自己是了解得不能再了解了，他们护短得很。
    重九伤的是洛雲，窦丹洛也好、凤无昭也罢，都不可能放过他的。
    就算是这两口子会看在自己的份儿上放过了重九，圣子也不会便宜了他……
    更何况，他们二人压根就不会给自己这个脸。
    说到重九，外边就进来了一个弟子。
    那弟子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，然后哭着道：“师父，大师兄他没了……”
    重九没了？
    原本还存有一丝儿希望的无华闻言也就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    他看向已经愣住了的先机子，宽慰他道：“他走了也是一件好事，若是或者，怕是会更加痛苦。”
    “无华，你是不是早就已经知道圣子与他们之间的关系了？”
    先机子这话一出，无华上仙也就点了点头，“对不起，当初我不能将这件事情告诉你。”
    当时还有到可以揭露圣子身份的时候，自己若是说了，那就坏了大事儿。
    但自己也曾三番五次的提醒过他的，可最后他还是……
    想到这里，无华上仙也就道：“你若是要责怪我，我也能够接受。毕竟当初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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