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怎么甘心，任由一个低贱的人将他们的神拉入凡间！
    这怨恨的目光就是这样来的。
    甚至在六殿前的告示榜上已经换成了写着这样话题的纸张——
    “慕雪离舒城师兄远点，你不配！”
    “求求玉竹殿癸斋差生慕雪别拖舒城师兄后腿！赶紧与舒城师兄和离。”
    “要脸没脸，要才华也没有才华，慕雪究竟是哪儿来的脸与舒城师兄成亲的？”
    “慕雪滚出古灵阁！”
    这些稍微还能看得下去的纸张上面，则洋洋洒洒写下了几千字，说她怎么怎么配不上舒城。最好是滚出古灵阁，永远不要出现在舒城面前。
    在季商简单地说明之后，叶暮雪大概了解，轻轻啧了一声，“古灵阁还有这样的地方啊。”
    八卦嘛，到处都有。
    民间人说书，茶馆小楼到处都是这样的地儿。而有不满的地方，也会在官家贴告示的地方张贴一些民意之类。
    古灵阁这告示榜，就是这样。
    只不过平常根本就没有这么多事情，上一回贴上告示，还是因为叶暮雪破了癸斋的案子，在玉竹殿前的告示榜张贴了这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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