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了一片温柔的湖水。
    他几乎以为那是他的错觉。
    她哑着嗓子，“你疼不疼啊？”
    他动了动嘴唇，眼底蕴含着什么复杂的情绪，她已经没有时间分辨。
    她笑着，扬起冰冷的手指抚过他的眉眼，还像以前那样依在他的肩膀上。
    可是这一刻，他们之间却没有一点的温暖。
    只有刀尖下的血腥和伤痛
    曾经的美好和温暖都被撕裂。
    他的身体僵硬着，左手臂的伤口已经痛到毫无知觉，只有血在不断的往外冒。
    他脸上的血色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白，比纸都还要惨白。
    她的脸，贴在他打湿的西装上。
    她又笑了，“你疼不疼？你告诉我，你现在知道左手被打断有多痛了吗？
    ”
    他们的身体紧挨在一起，她的袖子上也沾满了他身上的血。
    她能够感觉到那粘稠的触感，甚至觉得那些血变得灼热，烫破了她的血肉。
    “我恨你，我真的好恨你”
    “我会留在你身边。”
    她又说，“但是你阻止不了我恨你。”
    “留在你身边的，也许只是一具傀儡，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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