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。
    木非烟看着第五月脸上失望的表情，用自己的小手握住了她冰凉的打手。
    “妈咪，你还有我们。”
    第五月低头看着木非烟，笑着把她搂在怀里。“说的对，妈咪还有你们。”擦干了泪水，第五月牵着木非烟的手，带着儿子们，不再有任何期待的走出来第五家的大门。
    她期待的太多了，多到自己都要欺骗自己。
    她们分开的太久，久到已经生疏了，就像是她是领养的孩子，妹妹才是亲生的。
    对于母爱，她不能有过多的奢望。
    “亲爱的，你还有我。还有儿子们，还有漂亮的女儿们。不是亲生的不要紧，不管她们走到哪里都是我们的孩子。”
    他听说了今天发生的一切，也去看了受伤的小艾，那个孩子是他亲自带回来的。接触了这么久，说不心疼是假的。人心都是肉长的，那么小的孩子，受了那么大的伤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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