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知道，却什么都不能说。
    强压下眼底的泪意，abby点了点头，含糊其辞的说：“也对，你看事情一向都很清楚，也比较有主见，既然你决定娶她了，那就……祝福你们！”
    陆励成目光犀利的盯着abby，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，察觉到她强忍的泪意和有些哽咽的音调后，目光沉沉，若有所思。
    “abby，”沉默了几秒钟之后，他突然问道：“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？”
    abby一惊，这才发觉自己有些失态，连忙快速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，勉强挤出一丝微笑：“我是你的秘书，主要工作就是帮你分忧解难，怎么会有事瞒着你。”
    “是吗？”陆励成目光沉沉的盯着她，眼锋锐利：“那你为什么如此排斥我娶郭书瑶？”
    abby又是一滞，忍不住想说出苏瑶的事，可是却被理智死死压住，只好苦涩一笑：“也没有，只是觉得你一向谨言慎行，凡事三思而后行，唯独在这件事上有点草率，所以忍不住多嘴说了两句，说到底这是您的感情问题，是我逾越了。”
    是这样吗？
    陆励成显然不信，眼底透着狐疑，却也想不出比这更充足的理由，沉默了半响，眸色铁定的说：“我最讨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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