混进羊群的狼，那种气质怎么都掩盖不住。周围的人都在这种气场中下意识离开了两人了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王圣哲站在那里看着舞台干嘛，他来到这里那么久，第一句话竟然就是这么没头没脑的话，而且，还那么小声，只是嘈杂的人群没能阻碍身边暮竭的听力，他明显把全副注意力放在了王圣哲的身上，这样一句轻轻的话都听到了。只是他不知道王圣哲的这个问题到底是在说谁。

    他迟疑了一会，还是反问了出来。毕竟，这个你，应该指的不是自己吧?

    “刚刚你说的那句话，到底是什么意思?难道……“

    ”没什么。“

    王圣哲干脆利落地打断了暮竭的询问，他用一句冷冷的回应打消了暮竭进一步询问的所有想法。回答完暮竭的话王圣哲直接闭上了眼睛，不再去看台上的情况。也是，看到这个地步了，也没有什么可以看的了。现在的演出也就那个样子。听着身边粉丝的议论声，都可以想象这是场多么糟糕的演唱会了。

    不过暮竭可不敢把自己的注意力离开王圣哲，他嘴上说着没什么，但是他现在的样子可不象是没什么的样子。

    暮竭内心清楚，以王圣哲对少女时代的紧张，相信王圣哲对台上她们的表现漠不关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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