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的错觉。
    “我已经好得差不多，该上学了。”顾轻舟道。
    司行霈舍不得她去学校。
    她离开之后，想要再见她，就得去她家里捞。
    上次差点被她继母抓住，她当时吓得半死，司行霈也心疼。
    司行霈从未想过跟她偷偷摸摸的，只是她不愿意破釜沉舟。
    “再过几天。”司行霈道。
    “再过几天的话，学校都要放年假了。”顾轻舟说，“我明年要毕业，功课不能太差。”
    顾轻舟很上进，司行霈略感欣慰。
    “也对，那初五再去，明天和后天是周末，你再陪我两天。”司行霈道。
    他空闲的日子少，所谓陪伴，无非是他夜里回来，能有个人抱着睡觉，就养只猫似的。
    顾轻舟没有反驳他，很温顺的答应了。
    晚上睡觉时，他俯在顾轻舟身上亲吻她，后来就控制不住了。
    顾轻舟不理他。
    不管过了多久，她仍觉得他要求她做这种事很恶心。
    顾轻舟迷迷糊糊睡着了。
    早晨四点半，顾轻舟就醒了，天色迷蒙，司行霈正在更衣。
    他整整齐齐穿好了军装。
    “我有点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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