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主任的办公室不大，季绾绾走进去，看着头发有些花白的系主任，这是她当初进学校，第一次关心她的老师。
    毕竟，她这样的学生，是带着钱来的，总是有些让季绾绾觉得不好意思。
    只是系主任当初看了她随后画的漫画之后，倒是还给了她几句夸奖。
    现在再看到主任，季绾绾在触及到老师的眼神的时候，直接眼眶红了，愧疚还有心虚，她觉得自己更加丢人了。
    只是，秋老师并没有说什么，他依旧是如此祥和，摆了摆手，“坐吧。”
    季绾绾忐忑坐下来，秋主任看着季绾绾，先叹了声，然后，并没有指责，而是先道歉。
    “对不起，绾绾。”
    “额？”
    季绾绾愣了下，为什么是老师先道歉？
    “学校论坛的事情，我先跟你道歉，这种事情，学校并没有很好的处理，对你产生了不好的影响，是我该应该道歉的。”
    原来是为了这个。
    季绾绾自己倒是不好意思了，她手指不安的握了握。
    “主任，这事儿，也不是学校的问题。您不用跟我道歉。是我……我应该道歉的。我……”
    她有些哽咽，说不下去，咬了咬唇，似乎孤注一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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