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问纪擎轩。
    今天既然撞上了，那我就必须让纪擎轩做出一个选择，做个了断。
    我也好彻彻底底的解放。
    “擎轩，你不会让我去打掉孩子的对吧？”
    秦佳梦娇滴滴的声音，和我冰冷的逼问交错。
    纪擎轩站在原地看着我，也看着她，半天，才抬手拍了拍秦佳梦的肩膀，“你先回去。”
    “我不……”
    “纪总，做个选择吧。”
    我对纪擎轩的称呼已经发生了改变。
    在我看来，他刚才的那句话，其实已经表明了立场。
    我猜，我已经输了。
    “擎轩，你忘了当年的事情吗？你忘了我为什么选择在那里自杀了吗？”
    秦佳梦的话我听不懂。
    但我猜，她和纪擎轩之前可能也是见过的。
    不然怎么会有这么深情？
    可我还是揭穿了秦佳梦，“别装了，你根本就没自杀大失血，一切都是你买通圣心的人装出来的，纪总都查清楚了，只是不好意思揭穿你。”
    我不知道纪擎轩查清楚没有，但我这句话明显已经刺激到了秦佳梦。
    “我没有！你别胡说！”秦佳梦拉着纪擎轩，“擎轩，你相信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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