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地眨了眨眼睛，“恩，看到了。”
    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，“恭喜慕总，重见光明。”
    “帮我重谢捐助角膜给我的人。”慕战北吩咐身边的助理。
    男人的声音刚落，门外传来一道熟悉的女声，“不用感谢，战北，我是自愿的。”
    慕战北蓦地拧了眉，却没有看出去。
    众人自觉地让出一条道来，宋苒苒穿着病号服走了进来。
    与以往不同的是，她的左眼用纱布遮盖着，上面似乎还有血迹。
    慕战北剑眉紧锁，“是你给我移植的角膜？”
    宋苒苒抬手做了一个手势，周围的医护人员和助理全都退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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