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说最不想黄非凡提拔的人，非孙小文莫属。

    同理！

    若不是因为孙小文和黄非凡是死敌，张富贵也不会把两人安排在一块搭班子。

    内耗是拖垮敌人最有效的手段！

    张富贵本想打电话叫孙小文过来当面锣对面鼓把话说清楚，但他转念一想，贼偷东西没被抓住证据之前他能承认吗？

    他冥思苦想了好一会，抬头对人事处朱副处长道：

    “你马上亲自找黄非凡谈谈，先问清楚他跟那女人到底有没有关系？要是真有关系让他赶紧想办法处理干净，要是没关系让他查查这女人到底哪来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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