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殿下是切开黑26
		
		
			蜡块,许清潺擦燃了灯芯把蜡烛放在桌子上。
    “姐姐,我流鼻血了。”宁云深委屈地说。许清潺回头一看,果然,宁云深鼻子下有血迹,手上也擦了不少,她额头有点涨疼,“怎么回事儿?”
    “姐姐弄的!”宁云深爽快地指认了她。
    许清潺半信半疑,方才仰头撞他的力道也不算太强吧?摸摸隐隐作痛的后脑勺,许清潺心虚地想,马上又变脸,装腔作势地说,“你要是老实,我会撞你吗?!赶紧擦一下吧,鼻子塌了没?”
    接过手帕擦鼻血的宁云深内心受伤极了,“姐姐还想我破相吗?要是鼻子塌了,姐姐可要对我负责!”
    “做梦!擦完就走,别把我床坐热了!”许清潺不客气地赶人。
    “哎呀!又流出来了!”宁云深叫到,“姐姐,我不能走了,会流鼻血的!”
    “你不走?”许清潺有点不明白他的把戏。宁云深亮着眼睛看向她,“姐姐,要不我们将就一晚?”
    “滚!”
    桌上的烛光有间率地跳跃,盛着蜡膏的小铜器的边缘上绒草线烧完了一截,偶尔“噼啪”作响,跳跃火苗。
    看着窗外的月色,宁云深想起了往事,不自主地攥住被子,“去年的花朝,姐姐不在。我还以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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