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。
    “二哥哥今日真好看。”
    凌曦不咸不淡地回应，“二小姐今日也很漂亮。”
    她故意保持着“小姐”的称呼，便是想提醒对方其实大家的关系没这么好，没必要刻意套近乎。
    然而凌雪瑶却像是没听懂似得，甚至主动黏了上来。
    “那咱们就快些出发吧，不然迟了就糟了。”
    等坐上了马车，凌曦就拿出准备好的书本混时间。凌雪瑶先是沉默了一会儿，紧接着便按耐不住凑上前来。
    “二哥哥在看什么书？”
    凌曦没有回答，反而把书本立起来挡住了脸颊。
    凌雪瑶垂眸，委屈巴巴地问道：“二哥哥这是在嫌弃雪瑶吗？雪瑶知道，之前在晓露苑惹了二哥哥生气。但雪瑶也是有苦衷的，生在凌府，很多事情都是迫不得已。还希望二哥哥能够原谅雪瑶，给雪瑶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。”
    凌曦冷静地听完这番话，然后淡漠地用手指敲了敲书本封面。
    “不是你在问书本的名字，我只是把书立起来，让你看得清楚些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尴尬的气氛在车厢中蔓延，要是凌雪瑶脸皮再厚，也没有勇气再和凌曦搭讪。直到抵达羯鼓宴现场，两人都没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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