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我军的重要情报。所以，我劝你，还是尽早认清楚现实吧。应是犟着，对你没有任何的好处，只有坏处！早点儿承认，对大家都好，你说呢？”
    “你确定不会放过我？”张毅的脸色郑重起来，像是在确认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。他说道：“你有没有想过，如果我并不是像你想象的那样，是日本人的间谍。而是中国情报机构的间谍，那么，你这样做，岂不是会酿成大祸吗？这等于是告诉所有人，我是间谍。今后，我也起不到曾经的作用了啊。”
    “你还敢说你是中国人？”孙处观压根儿就没有朝这个方向想过，他说道：“好吧，就算你是中国人，那你是为谁服务的？就我所知，你恐怕绝对不可能是为我们八路军服务的。要么，是军统，要么，是中统。要么，还有可能是汪伪政府的间谍，总之，都不是什么好东西！说罢，你是哪一路货色？”
    张毅郑重其事的回答说：“如你所见，我是共产党员。”
    孙处观顿时就笑了，“你是什么？你是共产党员？你跟我开玩笑呢？如果连你这样的人，都能是共产党员，那共产党员也太不值钱了吧？说实话！我没时间跟你打哑谜！你到底是谁？还不老实交代？”
    “我真的是共产党员。”张毅说道：“的确，你想的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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