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那么激动干什么？”孙处观认为对方是很明显的恼羞成怒，所以，只笑了笑说道：“你如果心里头没有鬼，你至于这样吗？依我看，你这就是明显的心里头有鬼，才会这样的！不要说，对方的死与你无关！我是不可能相信的！”
    “你相不相信，与我何干！”张毅很难保持冷静，如果这不是在二中队的指挥所里，他甚至会忍不住揪住对方，暴打一顿！他攥紧了拳头，对对方说道：“我和凤儿的事情，不容为外人指摘。我承认，我对不起她。但绝不是我愿意害她！我们都是父母双亡，如果可以的话，最不愿意她出事的就是我！也只有我！我怎么会害她？我怎么可能会害她！”
    孙处观问道：“那么，既然你这么不愿意她死，又为什么会说，你不对不起她？这是什么道理？”
    张毅用手覆住了脸，他用力的揉搓了几下自己的脸，抬起头的时候，双目一片赤红，他说道：“还不是因为穷吗？如果不是我穷，我怎么可能放任自己最爱的女人那样死去！我们甚至……现在说什么都是晚了的。如果我当初有些积蓄就好了，凤儿也就不会死。说实话，都怪我！是我没本事，没有那个能耐给他幸福。”
    孙处观有那么一瞬间，甚至险些被他感染了。但很快，他就又反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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