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百一十六章 可怕的道理
李云心摇头:“恰恰相反。那些人身上的触手,将一个个孤单的个体彼此拉近,才形成了关系错综复杂的社会。在这社会里,每个人又必须为自己的责任受苦,才能使得社会进步、使得人受的苦越来越少。老祖你想,鸿蒙初开时,人茹毛饮血。那时人的人便背负上价值,得叫自己的妻儿活下来。于是慢慢结成部落。到这时便不再怕什么凶恶野兽,于是能定居,能耕种,能吃得更多,穿得更暖。如此,才有了人族今日的气相——雄霸中陆,逼的妖魔退隐山林。”
“也得是在这样的社会里——在人人都背负责任的社会里,你我这样的人才能过得快活。因为于你我而言……责任这东西,没有自身来得重要。”
“一个人为了自己在乎的人或事,要受苦,要妥协。可你我这样的人,说丢就丢了,便不会损害自身。行一切事,都只为自己好。越是没有底线和责任,就越能在这世上过得快活。”
“你同我说若我求你,刘公赞等人便能活下来。”李云心笑了笑,“怕是老祖对我有什么误会。从前在陆上我保他们,是因为那种感觉能叫我快活。譬如一个人不喜酸味儿。可某天有一个从未见过的酸果子摆在他面前,他大概也会尝尝看——不是因为尝了酸感到愉悦,而是因为品尝、试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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