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着花壶在给花园里面的花花草草浇水。
    “厉夫人——”
    方倩妮的语气非常的恭敬，正在哼着小曲儿的董佩珊动作一滞，将目光落在了方倩妮的身上。
    她脸上的笑容缓缓收敛住，用着看似和善眼神却非常凌厉的表情开口问道，“怎么了方小姐？”
    这一声‘方小姐’，充满了浓浓的距离感。
    听得方倩妮心下非常的不舒服，但是又无可奈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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