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69章 意义重大
块去,包括曾经奉若神明的兄长甚至父祖。等到嫁了人,发现夫君还不如自己,却要自己忍、容、让,挖空心思营造贤名,又岂会甘心?
这是一个十分漫长的过程,未必对每个女学学生都有用,想要真正取得成效,至少也要七八年,甚至更久,那又如何?秦琬明白,她要临朝,得男子助力还不够,也需女子效忠,但她不好贸然任用女子为官,为什么?这是太平年间,男人做官尚且艰难,只因是女子,与秦琬走得近,便能一步登天,这让旁人怎么想?
这样的女官,只会与男宠一般,被归为佞幸之流,被当做反面典型。做事遇到的阻力也会大到不可思议,往往事倍功半,又被人说三道四。甚至秦琬不在了之后,男权会对这种“歪风邪气”加以压制,把女性遏制得更深更重,难以喘息,这是秦琬所不希望见到的。故她权衡一番,便选择了温和许多的“开民智”一法,所以她笑吟吟地对圣人说:“夫妻本就是一体,女子明晓大义,才能更好地辅佐夫君,教育子女。举子多要外放,得一贤妻襄助,自能轻松不少。”
她这话说得半点不错,再有便是,地方上的人若知父母官虽出身贫寒,没有助力,但妻子却是秦琬主办的女学出来的,羡慕有之,顾忌也有之。强龙不压地头蛇,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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