佑。长生天保佑……”

    怀袖只觉头沉沉的。脚下却是轻飘飘的。耳边听着额娘絮絮叨叨的不住祈祷。想撑着身子坐起來。手臂却一点力气都沒有。

    东果儿刚从地上起來。门口传來清脆的一阵驼铃声。

    怀袖记得这铃声。是她闺房门前悬着的。小时候。听见这铃声。她就知道额娘又端着香甜的糯米汤圆。偷偷來犒劳习琴疲倦的她。

    “乌兰布通也有铜驼铃么。”怀袖睁着眼。望着秀床顶帐。喃喃地念了一句。

    此时。行至床侧的映雪和涣秋。见怀袖竟然真的睁开了眼。喜地登时也是泪流满面。

    东果儿流着眼泪。唇边却带着笑。吩咐道：“快。去厨房将我亲自熬的小米粥端來。顺带告诉万岁爷怀儿醒了。”

    两个丫头慌乱的答应着。又慌乱地跑了出去。

    怀袖觉着耳边清净下來。轻轻地叹了一口气。开口要水喝。

    东果儿立刻倒了杯温开水。端至床边。就着小银匙。一点点地喂进怀袖干涸的嘴里。

    有水喝。怀袖觉的很满足。舒服地轻轻闭上了眼。

    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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