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觉得都有可能，也觉得都无可能！”
    身后的男子抽了支烟。
    “其实有些时候，你可以换个角度思考问题。”
    “什么意思？”
    “你这么盯着这三个人，无非是想要从他们三个当中找到财神这条线儿上的人，顺藤摸瓜，摸到财神的真实身份，对吧？”
    “那是自然。”
    “现在你反过来。他们的生命当中，他们的交际圈，总共就只有那么几个有能力的大佬。把这些大佬的所有资料都调查出来，再仔细排查。看看谁最有可能是财神。从上往下也摸，从下往上也摸，相互对比排除，仔细筛选，也可以先确定财神，再往下摸，找到真正泄露消息的元凶！”
    龙成看了眼边上的男子。从兜里面又掏出来了一摞文件，扔到了他的面前。
    “你想的这些事情。我早都想过了。这是所有人的资料，我都仔细看过，并未有任何不妥之处！”
    “如果是这样的话，可就真的太难办了。马上就要开季度会议了。再有几个月就是明年的“蛋糕”分配会议了。这明年的第一个大蛋糕肯定是要给王旭东的。这个所有人都一致通过的。但是除了最大的那块蛋糕。还有其他的几个大项目呢吧。”
    龙成“嗯”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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