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那边的意思大概是说不太方便接受调查！”
    “情报部门的特殊权限，再某些层面上，比警方，比军队还要大，如果他们不配合我们调查的话，那我怎么知道李灿现在的东西，哪些是真的，哪些是假的啊？就以他们情报部门的能力来说。给李灿造任何假，都是正常的啊。”
    王哥点了点头，叹了口气。
    “李灿这个人的人员极好，无论是在情报部门，还是在特种部队，还是在军队，不管是哪儿，都有很多朋友，情商极高，所有人都很认可他。所以你调查他，肯定会面对很多阻力的！说实话，别看现在李灿的上级同意给我们提供李灿的资料，让我们调查了，但是依托我个人直觉来看，他们的兴致并不高，说白了，就是给个面子。仅此而已。也很难真正的配合我们调查。”
    “那怎么办？”
    佘东这会儿有些着急了。
    “谁都不配合的话，我们拿没有任何办法啊，而且现在你也看到了，那些武装力量，有一部分就是要杀他，还有一部分，就是要抓他，他身上一定牵扯着很多很多的秘密！”
    “大家都懂。但是没有办法啊。这个事情本来就很难啊！”
    这一刻，佘东语噎了，他眯着眼。
    “如果实在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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