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了，不过也觉得好笑，忍不住笑道：“话说，你毒功挺不错的，在江湖上逍遥自在多好啊，为何要对秦子清言听计从？”

    丫鬟侧开脸，根本不屑回答。

    慕轻歌看着啧啧叹息，无奈的道：“凌菲小姐，你堂堂红药谷直传弟子，学毒术挺聪明的，怎么就长了这么一个草包脑袋，秦子清让你吃活死药你就吃，还一次吃这么大的量？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知道我的名字和身份？！”丫鬟眼底写满了不可思议，“你不可能查到的！”在皇城，他们行动非常隐秘，没有人能察觉的！

    “我这不是查到了么？天下哪里有不透风的秘密？”慕轻歌撇嘴，越发觉得这个顾凌菲脑子不好使，她话已经说到这里了，她竟然还问如此愚蠢的问题，也难怪她会愚蠢到说那样的话，让她抓到把柄了。

    顾凌菲晃晃脑袋，努力清晰一些，抿唇瞪着她：“你到底想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你猜？”慕轻歌眉目带笑。

    “如果你们想从我嘴里知道些关于主子的事，我劝你们还是不要白费力气的好，我一个丫鬟，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冷然的将头拧到一边去。

    “堂堂红药谷直传弟子跑过去给秦子清一个朝臣之女当丫鬟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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