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比一个人的一生都还要长。
    “通过最后考验。”
    然后蒋一鸣就重新回到了那个混混沌沌的空间，能够感应到自己的手脚。
    之前看不懂，现在他知道了，周围那些无数杂乱的线条，就是此刻发生在世界上的事情，世界意志要在一秒钟之内处理它们。因为下一秒世界又会有无数的事情，需要世界意志处理。
    蒋一鸣终于理解了世界意志的状态，也知道了它为什么会像是百万人的集合体，因为它同时处理着百万量级的事情。外人看过去，就会觉得像是百万灵魂碎片的状态。
    他都有些为世界意志感到可怜，虽然有着强大的力量，理论上主宰整个世界，但其实却是世界的奴隶，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必须工作，没有任何休假的那种。
    因为世界有那么多事情需要处理，所以才会凝聚出世界意志，而不是因为有了世界意志，才会有世界。
    “恭喜你了，蒋一鸣，我会遵守诺言放你自由。”那个浩大的声音说道。
    蒋一鸣觉得，这声音听起来似乎有种喜悦？然后就否定了这个想法。
    世界意志是没有主导力量，也就没有情绪的存在，因为没有任何力量能够在无穷无尽的信息冲刷下保持稳定。
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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