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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一章 立国之本

不该做,什么可以先问再决定做不做,什么做了要被挂路灯……小哈泽芬格恰恰就是没仔细看或者没把上面的内容当回事,才落得这番下场。一闹二跳三上吊,乃至拦车鸣冤和宁死不拆,对于期望令行禁止的多尼瓦皇帝和中国人而言能有什么效果?期望他们来拿出帝王的虚荣心,不分正误地怜悯弱者?
    工匠们一致摇头:这不可能。不过若是小哈泽芬格好好把自己的困境陈述一遍,还有可能得到一些微小的额外补偿。但要指望中方在这件事上扭曲众人一致的法律,那就未免是痴人说梦……
    这群工匠自然不会知道,在这一点上他们的雇主们可是吃过了大亏。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,“团/稳压倒一切”成了全国范围内的绝对旋律,看似无助的弱势群体随时可能用起“我少我有理”,“我特殊我有理”,甚至“我穷我有理”的因果律武器对准任何人就是一铲子,或是一砍刀——很多时候受害者甚至是无辜的。
    著名的幼儿园砍杀案似乎就是这种风潮的领头羊。出事之后砍杀幼儿的人渣受到的舆论火力居然被莫名其妙地转向了“反省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人”的角度上。从这时候开始,当一个人身处困境时他就应该拿起利刃,去残害比他更无助的孩子以期转移社会压力的行为就开始演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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