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朽这里，能更好的发挥，本身的力量还能够得到提升，而你们可能是相反，动手还会帮倒忙。”
    天仙似有似悟，“前辈的意思是圣人之力会影响前辈的幻境？”
    老者点点头，“嗯。”
    天仙顿了顿，也不多问，“那是晚辈失言了，对不起。”
    水筝不觉叹道，“前辈的幻境真让人迷惑……我完全不懂这是什么道理，太迷糊了。”
    老者迟疑了半息，平静的道，“确切的说，这不是幻境。”
    “难道真是真实的界？”
    水筝疑惑道，“那现在界都变成这样了，前辈岂不是损失惨重？”
    “没关系的，”老者看着她们，温声道，“老朽说了，类似的事情发生过许多次，再多的伤害我们都承受得起，只要人类还在，它就永远不会被毁掉。”
    苍老浑浊的眼神里，有傲气不自觉的散发出来。
    感觉到了，两人不自觉的一滞，血液翻涌。
    意识到了什么，玲珑天仙心神一震，不觉道，“请问前辈到底是何方神圣？”
    老者笑了笑，缓缓道，“别想太多，老朽就是一个普通的人。”
    上方的战斗仍在持续，但看起来快要分出胜负。
    一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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