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璃忍不住笑了：“这还真是一个大胆的设想，不过，倒也不是没可能，我只知道，龙族真的出过天龙，其中有一头就是传说中的龙神。”

    “天龙？不就是龙族的最强者吗？”

    “现在的龙族，已经大不如从前了。在龙族的生育率没有降低之前。天龙确实还有可能存在……但现在，绝对不可能！”

    乔维娜对龙族的了解，仅限于从吟游诗人口中的屠龙勇士，拯救公主的屠龙骑士，以及最基本的龙族等级。

    但龙族的等级，几乎都是血脉决定的，一头地龙无论怎样努力修炼。最多也只能成为亚龙。而一头血脉高贵的龙，从出生开始就是飞龙，就算什么都不做。再不济也能成为巨龙。

    如果说人类之中还有奇迹，那些天赋不高的人可以通过药剂或后天机遇改变体质，但在龙族……从来没有过！

    “娜娜，你应该知道。龙族的血脉等级，几乎决定了一切。”云璃沉浸在了回忆之中。认真地说，“在远古时期，天龙就是龙族的龙王，它可以是任何一种龙所生。不分血脉的高低贵贱，从幼龙期，它们就面临着残酷的竞争。直到蜕变成独一无二的天龙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说，龙族的等级也不是睡出来的。而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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