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连尸骨都不剩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但他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没用，也不觉得自己被一个女子救下有多屈辱，他总是告诉我，等他强大，等他强大之后，一定也会来救我一次。”

    “我当时笑话他，说你知道我是谁吗？这辈子我恐怕都轮不到你来救……”

    黑凤眼里有了泪光，“他也不问我的真正身份，只是握着我的手说，我也不想有那一天，还说他真正的愿望其实是不想被我救，这样他就知足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但他还是救了我一次。”

    “上古神战。”瑶光道。

    “没错。”黑凤道：“我对五行神尊古木不熟悉，但他们却是好友，那段时间，他们一直出入鲛人族的地方，神神秘秘的商量着什么，我不知道，追问几次白衣也不愿意告诉我，后来我察觉到妖兽的异动，但也只以为是神兽族之间有族战，我不想让他卷入其中，就让他跟我离开。”

    “但他不肯走，他说他要帮五行神尊，帮鲛人族。”

    “我厌恶人族，不喜欢五行神尊和半人血统的鲛人族，我不愿意参战，强行要求白衣和我一起离开，但他始终没有同意。”

    “不管是我生气，还是撒娇，还是哀求，他都不肯走，还会莫名地抱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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