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百三十一章:上京送死
风斟上一杯酒:“你还走得了吗?”
沈风笑呵呵道:“这还难说,现实永远比戏台来得更精彩,你总有一天也会品尝得到。”
濮阳策又是须捋而笑:“你如果留在蓬莱,或许还能留下性命,但你却上京,皇帝绝不会让你活着离开,你明知会送死,为何还要上京?”
沈风大笑道:“活腻了呗,想找一些刺激的,咱们倒有几分相似,都是老寿星上吊,活得不耐烦了。”
“妙,妙,妙!”濮阳策同样哈哈大笑,转道:“但老夫不同,老夫是不想活了,差之毫厘,谬之千里。”
“的确是谬之千里!”沈风冷笑道:“你恨这个世道,却妄想颠覆,而令无数人受到遭难,荒谬千里之广地,罪于千万人。”
“夏虫不可语冰!”濮阳策讽刺一句,而后伤感道:“觚不觚,觚哉?觚哉——此句何解?”
这么深奥的句子,沈风哪会知道。
濮阳策并没有嘲笑他书读得少,接着道:“此句语出《论语·雍也》:子曰,觚不觚,觚哉?觚哉?宰我问曰,仁者虽告之曰井有仁焉,其从之也?子曰,何为其然也?君子可逝也,不可陷也;可欺也,不可罔也。子曰,述而不作,信而好古,窃比我于老彭。”
孔子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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