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道。
    “兄弟们，干得漂亮！沙利文，去把海勒姆的头割下来！”默文看着倒在血泊当中的满地尸体，向队伍里一个年仅十六岁的少年开口。
    “默文先生，实在对不起，我下不去手！”沙利文是两天前加入黑珍珠帮的，今天还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枪战，空气中铁锈般的腥味不断充斥着他的鼻腔，已经让他在强忍着呕吐的感觉。
    “好吧，那你就去楼下放哨，这件事我来干。”默文看见沙利文的模样，笑着摆手。
    “谢谢你，默文先生！”沙利文听见这话，如释重负的准备去楼下透透气。
    “砰！”
    沙利文刚刚转身，默文直接抽出腰间的手枪，奔着他的后心崩了一枪。
    “咕咚！”
    枪声落，沙利文倒在地上开始抽搐。
    “默文先生，这……”旁边几人齐齐一愣。
    “现在这屋里一个活人都没有，咱们如果不留下一具哈吉家族的尸体，怎么掀起双方之间的矛盾啊？沙利文是个生面孔，没人认识他，既然他穿着哈吉家族的衣服，那就是哈吉家族的人。”默文面无表情的把话说完，将手里的枪往海勒姆的尸体旁边一丢，直接转身离去：“撤了！”
    “呼啦啦！”
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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