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(H)
些,不过也没好到哪里去。
她没回头:“我好像把沉青惹毛了。”
“不用管他,他自己会好的。”未白显然不关心这个,俯身从后面拿走毛绒兔,迫使她将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身上,“过来陪我。”
他的占有向来强势,容不得她有半分抗拒。
衣裙坠地时,白日的事情忽然在脑海中掠过,连晓想旁敲侧击试探未白的态度,说不定有所松动,心情一好就不管自己了。
没想到她还没找到机会开口,身上解衣的动作倏忽停滞,他傲慢地说:“沉青告诉我说,有人想带你离开。”
她哑然,沉青是真生气才会和他告状。但就算这样,他还是替她保守了记忆内容,不免让她感到五味陈杂。
“我之前说过,现在也只说一遍,你给我好好听着。”未白强行拽住她的手腕,拉高过头顶,笑容泛出寒意,“像你这种影响秩序的存在,永远也别想离开我身边。”
话音落下,宛如宣示主权一般,他高昂的欲根已傲然挺入,深深埋在她的身体中。
他的进入带来层层汹涌情潮,仅存的理智让她细致感受到交合处那层油滑,他没有忘了戴。
她倏忽犹豫了,不管他话说得多么不中听,至少这能证明他多少有些在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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