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仔细看他眼睛”，小张闭起一只眼睛，将另一只眼睛贴着宛伯懿的瞳孔看去。

    宛伯懿眼里有什么东西？我带着好奇，也随着他一起凑近，尽管我们这样，宛伯懿就好像在另一个空间，完全无视我们，好奇伴随着心痛，和小张一起，一探究竟。

    那双涣散的瞳孔，除了忧郁迷茫外，我实在看不出半点其他异样。

    “你看里面！瞳孔里面！”

    瞳孔里面？把眼睛当做一扇窗户，透过窗户看里面？我又看了看小张，他向我微微点了下头，这次我凑近了宛伯懿瞳孔使劲往里面看……

    我猛地站了起来，绕到宛伯懿身后，他穿着一件白色圆领t恤，我……我从他瞳孔中看到了……看到了……看到了t恤的领子！应该说是脖子后面那一块的领子！

    “你也看到了？”小张紧张地问。

    “看到……看到什么？”我试探性地反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你没看到，干嘛跑到他身后去？”小张压低声音说道：“他的身体里是空的！里面什么都没有！身体从外表看和常人无异，但是通过他的瞳孔看，就是半透明的质地，他整个人都是中心挖空，半透明的一样东西！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这是什么意思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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