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难成正果。”“师弟所言甚是。”道人旁边，一名面色悲苦的道人亦是叹息道：“妖族似这般孽障深重者不知凡几，若有机会，我们还应将其度化，让其今后少造杀孽才是。”就这样，两名道人一唱一和，言语之间尽是悲天悯人的姿态。当然了，如果他们此时能够出手阻止不远处那名妖神屠戮人族的行为，或许这份悲天悯人的姿态还能显得更加真实一些。又或者，即使他们不出手阻止，如果他们接下来能够别再去蛊惑更多的妖神大开杀戒，那也算是一大幸事。可是很显然，他们既没有阻止不远处那名妖神的意思，也没有就此收手的意思。那率先开口的道人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妖神，缓缓道：“师兄，我们换个地方再看看吧。”闻言，那面色悲苦的道人也是微微点头。很快，两人的身影便在原地消散。而在两名道人的身影消失之后，不远处，那名本来正在肆意屠戮的妖神突然愣了一下，猩红的双目之中也是浮现出一丝迷茫。与此同时，一个极具哲学性的问题也是出现在它的脑海里——我是谁，我在哪，我在干什么？这样的例子在洪荒大地上的很多地方都在发生。一些修为强大的妖神在暴走之前勉强还算是有迹可循——比如在它们附近都出现过两个道人的踪迹。而一些修为比较普通的大妖则是莫名其妙就红了眼睛，开始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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