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4节
认输的人。如果,他回不来,我会在神机谷等你。”
我站了起来,衣角带翻了棋枰,“神机谷祖师逆乾坤起死回生,是真是假?”
“天命术数,谁能更改乾坤。”
晏濯香辞官离京,我没去送他。病倒在床后,上自老狐狸、小骚包,下自漆雕白、小盗圣,都往我府上跑了一回,我却没印象。某日终于稍微好转,能醒个半日时,谢沉砚喂了我一勺药,告诉了这些事。
待我脑中理清这些都是谁跟谁后,难得地又理清了一件事,望着给我喂药的人,茫然道:“砚台,你怎么在我家?”
他沉吟了一会儿,道:“我在你家待了半个月,这句话你已经问了我十九遍。”
缠绵病榻一月有余,终于在日理万机的新任宰相谢沉砚的照料下,渐渐好转。谢沉砚白日在官署处理要务,晚上则到我府上熬药念话本诗词替我助眠。
他低沉舒缓的嗓音念诗词格外催眠。“念柳外青骢别后,水边红袂分时,怆然暗惊。无端天与娉婷,夜月一帘幽梦,春风十里柔情……”
我倏然睁大了眼。般若楼上,回回都是十里春风。
可纵有十里柔情,又如何跨得过这岁岁年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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荏苒一年过去。
这一年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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