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他前女友说的，互不亏欠的好聚好散缘由。
    肖琦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把握紧的拳头塞在裤袋里，努力从宾利车边移开视线。
    一个月前，他直接失魂落魄，眼睁睁看着她上了他的车。
    那些曾经相互依偎取暖的画面，翻江倒海地浮现出来，绞着他的心脏。
    “如果我有钱，是不是就会……不一样？”
    肖琦俯视着面前这个曾经小鸟依人的女人，声音都哑了。
    哪怕是梦，他也忍不住再问她一次。
    “你要是也买得起那些东西，”凌曼说到一半，就嘲讽地摇头回头，“算了，你要是个男人，就彻底忘了我吧。”
    蹬蹬作响的高跟鞋，极其清脆，就好像是践踏他的心脏上，每一声都让他脸色苍白，双眼血红，人都站不住了。
    说到底，还是没钱。
    如果像那个男人有钱有车，就算每天都在出差不回家，估计还是有女人排着队要做他的金丝雀，就像……凌曼这种。
    肖琦昂起头，仰着脸，捏着拳头，视线慢慢模糊了。
    他是真的喜欢她。
    不管多少次梦到这个分手画面，他的心都像被割裂一样。
    但猛然砰地一声，一辆失控的红色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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