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章 铁马冰河破梦入
需支付的酬劳不过就是一纸皮囊。不解的是,那些达成愿望的将死之人,无一不是面含微笑的,仿佛甘愿遭受这刑法。
已死之人,筛选的条件也甚为严苛,一是时间限制,二是皮质限制。作为一个不杀生的“佛教中人”亲自施法剥下人皮是何等惊心之事。
起先,我是拒绝的,毕竟在现代解剖都是极为骇人的,即使放在古时,这剥皮之事也实在是难以接受。可是,爹爹一直立于身侧,让我施术。这样的爹爹我很不喜欢,淋漓的冷汗直溜溜的淌下,衣衫都黏在背上,很是难过。
正当群我紧张的快要窒息之事,爹爹不在言语相迫而是将他的手搭在我的肩上。他说道:“既然是说好的,必要的狠心要有的。”我的心依旧颤动着,无法施手。
他见我依旧这般犹疑便抓着我的手,没错,这不是细节错误,的确是手。这些日子我连爪子这唯一像狼的特征都已经悄然不见。由于日长夜生的生长特征,我的身形已经渐长,现在同十二三岁的女子一般身高。
面容也越发向着红颜祸水发展着,很难相信这样的容貌不会引起半点波澜。我的手被爹爹握着,任由他控制着,我闭着眼脑中都挥散不去那骇人的画面。
握着的手已然松开,我仍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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