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复过敏
值班的情况,文沫从来没有在九点多钟还没起床的时候。
“昨天晚上干什么去啦?你们的调查的案子要收网了吗?”
“我倒是想。”文沫眼睛都没睁开,陷在温暖的床铺间,摆了个舒服的姿势,将查边君亦的种种苦闷说道说道:“这小子太滑头,除了管秋红电梯坠亡案外,其他疑似与他有牵连的案子,根本无法判断到底是意外还是蓄意谋杀。就是出事的那部电梯里的小程序,也因为程序实在太短,没有编程者留下的标示明显惯用习惯的语句,无从判断其出处,所以说文沫这段时间的忙碌,一点意义都没有,还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边君亦逍遥法外。因为在法律意义上,他不需要为任何事负责。证据啊证据,上哪里去找证据呀?有的时候想想,这什么狗屁法制社会,如果放在古代,觉得他有作案嫌疑,一顿大板子下去,打也要打得他招供,哪像现在,碰不得摸不得,疑罪从无,凡事都得讲证据,不然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你,稍有些轻举妄动,饭碗砸了都算轻的,搞不好要进监狱溜达一圈,和以前被咱们抓进去了那些人为伍。”文沫最近心火很旺,她实在是压抑的难受,再没有办过这么憋屈的案子了。罗沁此时打电话,自然让她打开了话匣子,将一肚子苦水通通倒出来。
不过以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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