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探。
    “怎么回事？你惹你姐姐生气了？”
    问这话的是顾风。
    顾倾然冷冷看了这些人一眼，没说话。
    “我昨天晚上一不小心把甜汤泼在姐姐的寿礼上了，现在肯定没办法送出手了。”
    顾兮兮装得一副可怜的样子，好像她没做错事一样。
    “兮兮，你别担心，你姐姐这么大度，肯定不会怪你的，不就是一幅画吗？”张碧兰在一边笑着打圆场。
    照理说，顾倾然的东西被顾兮兮毁了，早就该发脾气了，怎么现在看起来这么平静呢？
    “张阿姨，兮兮还没说是画呢，您怎么就知道了呢？”
    她本来不想开口说话的，但这对母女说的一副理所当然根本没做错事的样子，她心里实在是气不过。
    张碧兰脸上闪过一瞬间的不自然，尴尬地笑了两声，“那不是昨天晚上兮兮和我说过了，所以我才知道是画的吗？”
    随后又笑着说道，“你也别怪兮兮，她昨天晚上自责了好久都没有睡着呢……”
    顾倾然看着顾兮兮那张精致的脸，哪里像没睡好的人。
    “照阿姨这么说，谁犯了错只要随便道个歉，然后说自己一晚上没睡就可以当做没有发生是吗？”
    顾倾然眼中精光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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