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该如何界定。
    歌声不是实际的毒品，没有真正侵害到人的健康，只是令人的精神稍微有了那么一点点振奋，对声音产生了依赖感。
    权衡之下，左言选择了中断唱歌，并对听歌的人做了个小小的实验。
    结果出来，左言总算松了口气。
    “还好，只是会有依赖感，但没有像毒品那样有副作用。”
    如果说自己的歌声使人精神振奋，可一旦离开就会立马萎靡下来，左言绝不会将这种“精神鸦片”继续留下。
    好在事实证明，即便不听歌，也绝不会有任何不适，而且许多人会因为听了歌，改善精神面貌，变得更加阳光向上。
    “这不就等于给他们加了个振奋光环，大龙BUFF？”左言笑了。
    倘若真是这样，那以后可得多多唱歌，让更多人变得积极阳光，开朗向上！
    ——
    距离左言跟橙子入侵签约时间刚好过去了一个月。
    京首大学附近的咖啡馆。
    “左老板。”
    橙子入侵的众人朝左言点头。
    左言扫了众人一眼，笑道：“精神了不少嘛！”
    与一个月之前相比，橙子入侵的众人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，如果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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