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实践就会证实这一点。

    果然，等周瑞东夹着一大堆公文进来后，张佩纶也失去了和这位辩论的兴趣，事实上，在旁观秦铠崛起的历程后，他显然明白，这秦烈风所作所为显然都有深意，只是，对于他这么个家教森严的饱学之士，这毕竟还是太叛经离道了点。

    不过，对于这种观念之争，张佩纶显然更在意今天要讨论的议题——关于国家军费的问题，随着南洋重工在获得国家控制权后的快速膨胀，事实上，虽然仅有短短的六年时间，但是，南洋重工的盈利能力和支出出现了不小的问题。

    徐建寅昨天刚刚从广东回来，他显然带来了许多的问题，期待从秦铠这里获得新的思路，这位国家工业部长摊开从背包里拿出来厚厚的簿子，然后一指唐绍仪，“少川，如今广东、福建、浙江的工业人才已经出现了两极分化的局面，一部分工人离开国营机器厂，带着他们学到的技术去民营工厂，然后开始制造与南洋系工厂竞争的产品，甚至已经开始通过海贸，争夺市场……这直接的结果，就是湛江、广州的南洋系重工部分产品滞销，甚至出现亏损！”

    唐绍仪显然并不认可徐建寅的判断，他立刻翻出自己的笔记，然后十分确定的说道：“徐总长，根据去年4季度和今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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