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刀扎到了他的大腿上，这一下，我用了十足的力气，似乎连刀柄都要陷进他的大腿的肌肉里了。顿时，他疼地瞪大了眼睛，但因为嘴里塞了一块布，他发出来的声音只是一声声闷哼，关着门，外面的人根本不可能听到。

    他的脸部肌肉扭曲成一团，我拔出刀子，银白色的刀身已经全是鲜血了，但我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，又是一刀，刺进了他的大腿。还是刺的那个伤口，一个伤口，连续被刺了两次。他都疼地翻白眼了。

    死过这么多人，经过这么多次打斗的场面，我早就适应了这血腥的场面，我不想因为我的仁慈而救不出小杭，我握住水果刀的刀柄，手往上一划，水果刀切开了马子航大腿上的一大块皮肉，伤口很深，鲜血顺着他的西装裤流到了地上。

    “嗯！”他又闷哼一声，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，他瞪大眼睛，眼球似乎都要掉出来了。

    陈馨早已经在他的身后，把他的两只手扭在背上。紧紧地抓着他，我感觉差不多了，把刀拔了出来，这又是让他的全身颤抖了一下，我的脸上失去了表情，对他说：“把你嘴里的布拿出来之后，如果你敢叫。我会把你整张嘴割下来，你听到了吗？”

    一开始，他还不肯点头，我拿着水果刀，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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