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转过头，是右灵！右灵在哭，风吹起了她白色长裙的裙摆，她转身，跑走了，我拼命地追着，可是，右灵的背影却越来越远，直到消失……

    “右灵！”我惊叫了一声，坐了起来，我看了看四周，才知道这只是一场梦。

    我早就满头大汗了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，我发现赵鹏飞醒了，他躺在我对面的沙发上，身体被铁链牢牢地锁着。他的脸上恢复了一丝血色，他静静地看着我，没有说一句话。

    我站了起来，活动了下身子，“赵鹏飞，你还是不肯说吗？”

    赵鹏飞舔了舔干燥的嘴唇，声音都沙哑了，“我该说的都说了，如果要杀，就趁早下手吧……”

    “挺有骨气的。”我扬了扬嘴角，“你算是我在组织里认识最早的那一批人，从前，你总是对我大呼小叫的，我从来没有想过，有一天，你会落在我的手上。”

    赵鹏飞闭上了眼睛，不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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