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果然踩在老妪的鞋上了。

    “对，对不起……”道了声歉，我赶紧把脚挪开，这老妪恐怕也是鬼。

    现在我不知道该站到哪里去，整车子都不是人……

    “小伙子。”老妪突然叫了我一声。

    我颤抖着声音答应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下一站公交车会停下，你赶紧下车吧。”老妪抬起了头，我看清了她的脸，这是一张苍老的脸，脸上的皱纹仿佛记录着岁月的风吹雨打。

    “你，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是人。”老妪的语速依旧很慢。

    是人？老妪没有必要骗我吧？如果老妪是人，那其他的是什么？

    老妪仿佛能看穿我的心思，“正如你所想的，他们不是人。”

    我心里更惊讶了，这老妪竟然知道他们不是人，那她还敢上车，而且她竟然能那么快追上公车，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。

    “你是什么人？”我问。

    “不要问，车子马上就要停了，会上来一个人，或者说是一个鬼，你趁那个机会下车吧。”老妪的眼睛都已经变得混浊了，但我总觉的她这双眼睛能看穿我的一切。

    老妪看了我一眼，“去前面侯着吧。”

    我点了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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