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练_第13章
样,遭遇侵害后被一种羞耻感和愧疚感围绕,她陷入了一种自责的情绪,我看了她的日记,也咨询了她的心理医生,有一段时间,她以“老师喜欢我”,“对老师来说,我是特别的”这种概念自我催眠,她在给自己找一个出口,让痛苦不再成为痛苦,让伤害不再能对她,对“姚晓芙”这个人构成伤害。她的心理医生告诉我,姚晓芙已经有人格分裂的先兆了。
姚晓芙也没有保留任何物证,曾海对她下手的地方不是在办公室就是在自己的车上,除了姚晓芙的记忆,无法找到任何纪录佐证,艾杉杉的证词更非天衣无缝,和艾杉杉聊的时候,我已经能想到曾海会怎么为自己辩解了。学生被老师批评了几句,有些娇气,就哭了,这有什么好追究的呢?学生犯了错,说也说不得,他这个老师他是不知道该怎么当下去了。
我决定从另外一个角度切入,据我在这类案件方面的经验,我怀疑曾海不止对姚晓芙一个人下过手,可能有已经毕业的学生,或者还在校的学生或多或少都遭遇过他语言上、肢体上的骚扰,我打算从学生那里打听些消息,要是能找到更多的受害人,对案件绝对有利。这主意我没和艾杉杉提过,他的证人身份一直以来都处于保密的状态,我不想因为这起案件影响他的学业,可他对姚晓芙的案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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