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点……”
    他知道殷承远没死。
    宁淮苏偏头不看她急切的目光，眼中的凶狠也渐渐退去。
    或许，他也知道不是她泄密，只是心中的痛苦愤恨不停地积累，却无处法发泄，恰好她来了。
    身下的人呼吸得很艰难，宁淮苏将她扯起来，又一把推开，“你滚吧！”
    燕然踉跄着跌坐在地上，揉着喉咙，回过头难过地道：“我是有嫌疑，但伤害你和皇后娘娘对我又有什么好处？宁垣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，你这一走，我也是凶多吉少！”
    他冷笑一声，“如今你攀上了老八这座靠山，有太后给你撑腰，又何惧宁垣？我对你来说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，送这些东西来是觉得欠我太多，怕良心不安吗？我不需要你的可怜，走！”
    说完，他搬着自己的左腿挪了一下，侧过身又躺了回去。
    燕然这才发现他的异常，“你的腿怎么了！”
    “不用你管！”
    燕然心头一涩，无奈地道：“我没有可怜你的，你曾经在我最难的时候站在了我的身后，帮我遮风挡雨。如今你有难，我却没有护下你的能力，只能尽自己所能做一些，可以帮助你。”
    “殿下，逝去的人回不来了，可你还活着，若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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