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算什么。
    送走了两位公主，也推掉了钓鱼的邀约。
    下午燕然就没出去，蹲在房中画图。她最近都在琢磨生财之道，脑中已经有了一些计划。
    将近傍晚的时候天空放晴，橙色的晚霞一丝一缕地挂在天际，绚丽多彩。
    屋里的光线暗了下来，碧玺燃了两盏烛台仍是不够，看得燕然眼睛疼。
    她干脆放下笔，将画好的图纸仔细收好，拉着碧玺和她一起去找谭绍练身法。
    在这个冷兵器时代，有一身武艺是非常必要的，况且碧玺长得这么好看，倘若学会了武功，以后再有人欺负她也不用怕了。
    谭绍唯命是从，燕然让他教，他便教，一句废话没有。
    碧玺起步比燕然晚了两个月，年纪又稍长，身子骨不那么柔韧，可胜在努力认真。
    碧玺在一边扎马步，谭绍给燕然喂招。
    江流坐在房顶上看热闹，时不时地撇嘴摇头，像是在无声地嘲笑。
    ——
    深夜，婢女椒兰悄悄叫醒了睡在龙床上的詹韵之。
    起床气很重的华贵妃碍于皇帝睡在身侧，才忍着没发火，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榻出去，脸色低沉地道：“什么事？”
    “娘娘息怒，五公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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