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道。
    这些味道都有一个统一的特点。
    那就是腥臭。
    像是数个不同年份的粪坑，混杂在一起的那种腥臭。
    正当卢山皱起眉头努力回想自己在哪闻到过这个味道的时候。
    前方走的好好的清流，突然停下了步子。
    眼见如此。
    田小柔和田露也下意识停下了步子。
    “怎么了？师姐。”
    田露首先问出了声。
    但迎上的清流那有些凝重的面孔。
    清丽秀美的脸上，满是戒备。
    她对自己两个师妹摆了摆手，示意田小柔和田露往自己身后躲。
    然后，对着前面那个已经回过头的光头，冷哼道：
    “别装了，我已经闻到妖气了。”
    妖气！？
    听到这个词的卢山脑海里瞬间一亮。
    在这个刹那间。
    他也终于回想起来，上次闻到这种类似的味道的时候。
    就是在‘力毛犼’的区域，那条隧道里，在‘狼鼬’屁股下面的时候，闻到的。
    那时候他还以为这是‘狼鼬’身上的臭味。
    现在卢山明白了。
    这么特么就是妖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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