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离殇之前算计过她，在家国大义面前，凤绯然都可以选择原谅。
    “本殿倒是有几个问题想问你，你要是如实回答，本殿或许可以考虑考虑。”北陵堇幽深的眸子冷芒乍现，“星渊之下的时候你和魇君不是不死不休的关系，现在又是什么鬼，你弃暗投明了？啊呸呸，弃明投暗了？”
    “不是你们想的那样，我和魇君的关系比较复杂，不知道该怎么和你们解释。”
    凤绯然到现在还没消化女君说的那番话，说实话她自己都觉得不靠谱，甚至有些匪夷所思，别人岂会那般容易相信。
    “那你和女君是何关系。”北陵堇一针见血的质问，虽然不知道凤绯然到底是什么意思，不过有一点能确定，在星渊搞出那么大的阵仗，绝对和女君脱不了干系。
    “呵呵，还真是搞笑，你和他俩的关系语焉不详，还想说服我们，拿我们当三岁孩童吗？”
    北陵堇对凤绯然满腹怨怼，要不是看在南陵凰的份上，他恐怕连个眼神都不肯吝啬。
    “我知道你们会觉得我敷衍，不过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，魇君和女君不会伤害我，我、小九和他们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，我们也不会毁灭这个世界，至于事情发展到这一步，也不是我们想要的，我们会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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